75.第75章 、称呼的问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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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

算了,关于林鹿,我暂时不想说。

把林鹿留在领导层也不只是因为她是我在这里认识最久,经历最多的人,事实上作为这群人里唯一学医的人,她还要负责监管每个人的健康状况。尤其是,监控有异常状况的人出现,这个是一个事关生死的职责。

林鹿很认真,甚至对每天的伙食和营养搭配都要写计划,完了还要写报表,她似乎很不屑用和我的关系来留在领导层。她吃的不多,每天都有剩余,还用她自己的剩余去接济第三层那些每天都吃不饱的人群。而我对她这种行为同样有些不屑。

其实这几天,我们处得有些冷,比之前我们俩一起逃命的时候感觉差多了。

我不愉快。

梁铮铮是一个很尽职的健身教练,因为我要加强力量训练,她为我单独制定了计划,几乎一整天都在指导和示范训练。在指导我训练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加强训练。

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里,我找到了一套女生用的健身服,也就是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我拿给了她,她很高兴,毕竟这比她那套衬衫裙子方便多了,也不用担心穿裙子指导我的时候我的目光会猥琐的飘忽……我发誓我没有,我不知道我的境界是不是真的变得很高了,但我觉得在我都可以强制她做任何事的时候,我真的压根就没有这么猥琐的必要。

现在我们整天都在一起训练,然而梁铮铮对我虽然不能说是不苟言笑,却也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调。

果然是我不值得这些女孩做更进一步的交往吗?我沮丧之余,突然觉得还是做恶人简单爽快啊。

不过其实我的重点也不在这些地方,每天除了训练外,对我来说的,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训练。不过除了白天的力量训练,我更看重的是在晚上的时候,一直隐没在别人视线之外的赵陌给我传授一些功夫。

赵陌恢复得很快,这里面有很大部分功劳要算在林鹿身上,正是因为有了林鹿的悉心照料,他才能迅速的恢复。此外他本身的恢复能力也非常可怕,这才几天,我觉得他那一身刀伤都已经结疤而且快要脱落的样子了。这当然是我乐于看到的,毕竟我对赵陌的战斗力有很大的期待。

在目前的领导层中,每个人都是有事做的,我负责总领全局,林卓然主管粮食分配,游婷婷负责控制水源分配,龙莽负责给这些大学生传授基本的格斗技巧(我现在知道,他是家园娱乐为“绝代佳人”组合聘用的保镖),林鹿负责健康问题,龙远图校长则负责做思想工作和心理辅导,刚加入的梁铮铮则是健身总监……唯有赵陌,赵陌身在领导层,我却什么也没有给他安排。

我只需要他养伤,然后晚上我们住在一起。

这几天来我们已经完全的清理了洗浴中心所在的这一层楼,包括同一楼层的客房部,但在住宿上我们还是采取的集中原则。我们把客房部里的床板都拆来当燃料了,床垫则集中在一起,男的集中在洗浴中心的男宾区,女生集中在洗浴中心的女宾区,然后把各个通道尽可能的都封闭了,以免留下安全隐患。但也有极少数的人享受了单独住宿的待遇,比如我。

我有两个考虑,一个是我有枪,这是至关重要的武器,我不希望在我睡着以后,有人偷偷摸摸的把枪拿走,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其他人隔离开,所以我要单独住;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早已经不习惯大学时代那种很多人住在一起的生活了,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当然我也能住,但既然能享受一点点的特权,那为什么不要呢?

现在还多了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要和赵陌学点功夫,而他表示绝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

“我需要拜师吗?”赵陌答应教我功夫的第一天晚上,我非常兴奋,也非常认真的问了他一句。赵陌本来是不答应教我功夫的,但我救过他的命,而且当初为了何琪愤而与丧尸犬拼命,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加上我软磨硬泡,他终于还是答应了。

不过当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赵陌淡淡的,安静的看了我一眼,反问:“你觉得我会收资质这么差的徒弟吗?而且还已经35岁了。”

我……靠,做人不能这样直白的好不好?再说我也没指望跟你能教我什么呢,打通任督二脉你会吗?我知道你能打,但我理想的师父是王重阳是独孤求败是风清扬,你觉得你像吗?当然我不敢这么说,我只能恨恨的低下头去,希望用目光把地板凿穿。

赵陌依然很平静的说:“中国武术没有武侠小说武侠电影里那么神奇,但也绝不是花拳绣腿,打熬筋骨那是要从小就做的事情,你现在这把年纪了本来就不合适,我这么说你还别不高兴了。”

我郁闷的说:“没有,我只恨我自己。”

赵陌微微一笑,说:“真正的武学讲究的是一种精神,是通过武道来感悟世界,这一点,希望你明白。”

我忍不住说:“大哥,这什么时候了?你跟我讲感悟,就算我感悟到了世界的本原,在面对丧尸的时候我还不是要被吃掉。老实说我就是想学学怎么对付丧尸的,你不要跟我讲你的枯荣武道派的世界观好不好?”

赵陌叹了一口气,说:“跟你这种人谈武道的境界我也是自取其辱啊,不过你说得也对,靠境界是打不走丧尸的。好吧,我可以教你一些基本的攻防套路,尤其是配合步法的攻防套路。你年纪已经大了,打基础的事情也不说了,手上的力量也已经受到局限,不管你怎么练也不可能登堂入奥,但是有限的力量配合相应的技巧,你还是能比普通人厉害很多的。”

我说:“我的要求也就是这样,登堂入奥什么的,那是你这种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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