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我是个对感情非常专一的人也很粘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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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闹,他脸上因胡闹而出现的笑意淡了不少,只是有点后怕的还把掌心放在斩月后脑勺上,想着要是刚刚因为自己的一次偷袭让她撞在了铁钩上,那后果不堪设想了。

他把斩月拉到自己身前,围在盥洗台和他怀抱中间,他比她高半个头,看镜子毫不费事,见她就在自己身前,心里安心踏实了,便专心的给自己擦头发。

斩月转了个身,面对着他,与他下巴上的胡茬平视着,然后抬眼去看他的脸:“我帮你刮胡子,好不好?郎”

靳湛柏垂眸一笑,完全不反对:“好。”

于是,斩月腰靠着台子,手里拿了剃须膏研究,他把毛巾扔在台子上,俯身撑着双臂,朝她凑过来,追着她的眼睛,声音极小而富有磁性:“没给他刮过?”

他也是随意一提,斩月也不是容不得沙子的人,云淡风轻的一笑,摇摇头:“没有,你教我吧。”

温水湿须,然后他把剃须膏挤在下巴那一圈上,等胡茬软化,这段时间他又撑着双臂,把脸样在斩月面前,接下来的事,都是她的了。

斩月歪着头,往他下巴上仔细的看,那距离让靳湛柏占了便宜,近到连她脸上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弯着腰,感受着斩月温柔的动作,眼神几乎都要醉了,心里突然来了邪念,竟上前一步,斩月一慌,想往后面退,可是被台子挡着,无路可走。

“你干嘛呀?锎”

斩月推他,这距离太近了,她没法好好工作,只是靳湛柏不为所动,突然拿走她手里的剃须刀,捧起斩月的后脑勺,带着自己一脸的剃须膏就和斩月热吻与一起了。

她连惊慌的喘息都没有机会释放,所有的反应都被他吸入口腔,她拿手用力推他,可男人坚硬如铁,完全无法撼动。

两人吻的气喘吁吁,终于他不得不放开斩月,瞧着她糊了一脸的白色泡沫,忍俊不禁,无视掉她眼底的怨言,压着她肩膀把她转个身,在她屁股上拍拍:“弯腰。”

全程,斩月都像木偶娃娃,听凭他指示,见她反应迟钝,还从镜子里找他要答案,靳湛柏又拍了拍斩月的屁股,赘述:“弯腰,把脸洗干净。”

她这才听话的朝水槽弯下去,靳湛柏拧开龙头,一手捧着斩月的一边肩膀,一手掬水,自己也随后弯了下去,认认真真的帮斩月清洗掉脸上的泡沫。

洗干净脸,他抽下自己的毛巾,又把斩月掰向他的方向,给她擦掉水渍,被他当成女儿般照顾,斩月有点儿想笑,活了27年了,除了爸妈,还没有第三个人照顾的她到了这个份上。

帮斩月洗好,他自己开始清洗,两人闹好后,靳湛柏拉着斩月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朝她回头:“晚上跟老公睡一起,就是睡觉,好不好?”

还问好不好呢,可是不是已经把她牵进自己的卧室了嘛,斩月一路跟着,脸上蓄着温暖的笑意,她站在床尾,看着靳湛柏铺开被子的殷勤样,心里在想,如果能一辈子这样生活,其实也算幸福了。

“来,宝贝。”

靳湛柏伸手给她,她朝他回应,夫妻两一起上了床,头抵着头缩在一起,虽然今晚他出去应酬,可并没有喝太多酒,洗了澡,更是闻不见他身上的酒气,清清爽爽的,斩月主动的迎面抱着他,他便把她抱的更紧,没一会儿功夫就听见他均匀的呼吸了。

斩月却是在黑夜里睁开了眼睛,凝视了他好久,不敢拿手描摹他的双眼皮痕迹,只好在心里一遍遍刻画,关昕说他绝情,兴许是有一定的道理吧,当初他也如今天对她一样宠爱着关昕,对自己的这份守护究竟能持续多久呢?

斩月今晚的心情一直受到靳东影响,想起很多回忆,哽咽着难受,若问她靳东会不会背叛她,她敢以自己的性命毒誓,但对靳湛柏,却偏偏没有这份自信,其实他比靳东还要疼她,只是越是热烈的爱情燃烧的越快,这条定律她不是不懂。

斩月望着他的眼睛和睫毛,突然心生感慨,喃喃一句:“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他却突然动了动,眼睛没睁,隔着黑夜的漫长,反问斩月:“你感觉不出来吗?”

斩月略微惊讶,这么长时间,原来他竟然没睡。

多愁善感的自己还是不希望被别人发现,斩月决定翻身睡觉,哪知肩头却被他掣住,她又转回来,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来。

“琪琪,我是个对感情非常专一的人,也很粘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但是你不能仗着我爱你老做一些让我生气的事,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会结束这段关系。”

他说话的口吻变得异常薄凉,应该是关昕口中的那个人了,斩月心头有一丝颤抖,想不出在经过了被他狠狠疼爱之后,要怎么接受他突然的冷酷绝情。

“别担心,我觉得你不是任性的女孩,我对我们的感情非常有信心。”

他去安慰她,把斩月拖到他怀里牢牢抱住,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睡吧宝贝,我爱你。”

斩月怀揣着凌乱的心事,却是一整夜都没有入眠,想起了很多往事,里面出现了很多远去的人。

……

手机闹钟在四点半响了,斩月急忙把它掐掉,靳湛柏睡意有被扰动的迹象,他动了动腿,脸朝那边又没了声音。

斩月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放好手机就去了浴室洗漱,然后回来穿衣收拾头发,五点整恰好出门。

天还是黑的,她打了计程车,去了公司附近的三星级酒店,订好一个套间,立即又朝火车站赶去,五点半抵达,付了车资,斩月快步往车站大厅跑,外面的世界行人都看不到一二,火车站却早已人头攒动,斩月站在出闸口等待,五点四十的时候给李恒慧打了电.话。

李恒慧说,她们刚下火车,正走在月台上,斩月欢喜的很,不知道她带回来的三个女孩外表怎么样,对CICI会不会喜欢,若是签约成功,这也算她刚接手CICI做成的第一件事情了吧。

随着火车进站,人潮第一波涌动,斩月寻了个能看见出闸口的角落站着,不与旅客挤在一起,李恒慧和那三个女孩都是超过一米七的身高,在人群中尤为扎眼,斩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瞧见她们的身影了。

“恒慧!”

李恒慧看到了斩月,朝她扬手示意,脸上笑意漫布,毫无跋涉的辛苦。

斩月正迎面朝她们小跑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响了,她赶忙原地停住,来电的是她家还在睡觉的那位。

靳湛柏声音着急,接通就问:“大清早你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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