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到现在我没碰你这是你的义务(1 / 2)
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需要,无外乎身体和爱,如果身体和爱彼此结合,更是叫男人无法抵挡,那是一股能摧毁生命的力量。
斩月先报了裴霖的家,两人在超市遇到过一回,他住在合家福的楼上。
…郎…
等他身体信号消失的时候,心情有点儿压抑,可能因为斩月一个没有在意的行为,却伤到了他的心。
她在副驾坐着,好不容易相处的机会也失去了,裴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他对她的爱情,从来都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斩月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真的搞不懂自己,斩月已经结婚了,他还想着盘算着要不要去追她,这到底是什么思想什么行为?破坏别人的家庭,这种人不是会遭天谴的吗?他是这种坏蛋吗?
靳湛柏对她的独占欲很强,裴霖没他的心狠手辣,他犹记得,靳湛柏说过一句话,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在乎手段。
所以他知道他为什么三十几岁就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裴霖自叹弗如。
现在腕表上指向的时间是晚间九点一刻,他朝斩月的后脑勺看去,她又要回去那个家,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今夜,再过两三个小时,是不是又要躺在他的身下,被那个男人狠狠填满锎?
他的心,一到夜晚就会疼痛。
……
斩月并不知道这一路上裴霖的心思经历了千山万水,更不会知道裴霖不止一次的设想她和靳湛柏坐艾的场面,当然也不会知道因为她和靳湛柏坐艾而让一个男人陷入很强烈的痛苦当中。
车子在合家福入口前的空旷地带停下,斩月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看裴霖眼睛瞟着他那边的窗户,低声喊了他:“学长,到家了,下车吧。”
裴霖终于看了斩月一眼,有点黯淡无光,夜色下更是低迷,他瞧了一眼斩月的凶,无端的靳湛柏揉nong亲吻她这里的画面又出现在脑子里,他狠狠的咬了一次牙,斩月却全无所觉。
“学长,我就不送你了,可以吗?”
斩月跟走出计程车的裴霖商量,确实不好,大晚上的去一个男人的家。
“嗯。”
裴霖漫不经心的扫上车门,拉开距离与斩月笑了笑:“早点回去吧,你老公该担心你了。”
斩月的笑引起了裴霖的头疼。
“估计他也没回来呢,那我先走啦。”
“路斩月——”
裴霖叫住她,看着她玲珑款款的身姿,就是不想放她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他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喜欢男女间的那种事,关昕三个月间连堕两胎就是很好的证明,他那种讨厌她和他坐艾的情绪越来越膨胀,哪怕她在他身边都可以接受,但非常不能忍受他脱她的衣服,亲她的身体……
斩月等着裴霖开口。
“……你,还没有好消息吗?”
斩月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裴霖苦笑,是在笑自己:“我是说,你还没有怀孕吗?”
用这种方式旁敲侧击的想知道他们夜晚的事,可是他明明会因为他们夜晚的事而痛苦不堪。
斩月愣了一下,太突然,他怎么会问这个。
“没有……”斩月也是讪讪,故意朝车里司机看一眼:“学长,那没事,我先走了。”
裴霖知道今晚失态了,点点头,放斩月回家了。
……
斩月没想到刚上车就接到靳湛柏电.话了,问她在哪里,他来接她,斩月说她已经坐在计程车上了,半小时就到家。
靳湛柏等他的妻子等的盼星星盼月亮,他也刚回家,喝了杯水就给斩月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心里想念的紧,没办法。
一个人搭着长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翻着遥控板,嘴巴里嚼着牛肉干,一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整个人仿佛是跳起来的,拖鞋都穿了好几步才套到脚上,跑到玄关给他老婆开了门。
斩月看到的就是咧着大白牙对她傻笑的男人。
“你干嘛?”
斩月惊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将他推开,而他也乖乖的退到一边,让他老婆先进来。
但是下一秒,他就不淡定了,他看到了斩月的黑裙,蓬松的大卷,红艳的唇,还有在那薄纱下若影若现的锁骨。
“老婆,你……你这是?”
斩月下午打电.话只说晚上有应酬,但没说要穿这么漂亮呀,他没有表扬,竟然有点生气。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啊?”
斩月换了拖鞋,身高降了下来,只能再次抬起头看他:“又怎么啦?这是黄总给我的礼服,应该还好吧?”
斩月以为靳湛柏说这种穿搭很丑,没想通他不高兴的原因。
她就要往里面走,被他抓住手腕又扯了回去,按在墙上。
“干什么呀?”
他矮下视线,皱着眉心:“是不是有好多男人看你?”
斩月折服,把脸避开:“别闹了,我要上楼。”
“你说你穿的什么呀?从我这角度都能看到你ru沟,还把头发搞成这样,想干嘛?沟饮人啊?”
“我服了你了!”斩月懒得废话,没推开他,终于急躁了:“你让开呀,我要上楼。”
他没打算咬着不放,只是拎了拎斩月的领口:“以后别穿敞领的,听到没有?”
“哎呦,别人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啊!”
斩月在他胸膛上擂了一拳,人还是靠着墙壁,反正他不满意,是不会放自己走人的。
看到斩月对这件事情并不严肃,靳湛柏严厉的批评她:“那你说那些墙间案都怎么发生的?为什么都是些夜场小姐?就因为她们穿着暴lu,让男人硬了,明白吗?”
斩月往自己打量一番,穿着暴lu,好像跟她搭不上边吧?她全身上下也就露出了脖子,天哪,这个男人真变态!自己在他的高压政策下迟早发疯!
“我知道了,可以让我上楼了吗?”
靳湛柏拿开了一条胳膊,斩月瞅了瞅他,又瞅了瞅,确定他开锁放人了,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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