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义务必须给我(1 / 2)
“那我怎么有理智的?吵架归吵架,你叫我不要去北京,我不还是去了吗?”斩月怨怼的加了一句:“我没有赌气的资格,你有。”
“哎呦。”他看斩月来了脾气,性子也上来了,立马靠边停车,侧过身就要抱她:“对不起嘛,老公错了,随便你怎么罚,好不好?”
斩月推开他,这个时候还能理智对待:“没关系,谁都会吵架,我只是想说,以后再吵架,不要冷战,第二天就把问题处理掉,不要把问题留下来跑到其他地方去,你不知道吗,矛盾会越积越多。”
“都听你的,老婆我错了。”他觍颜往她身上蹭俨。
斩月把他的头推开,后仰着笑话他:“话好说,做起来难。”
“不难不难。”他笑的贼兮兮的:“我知道错了,老婆我爱你。”
斩月推他坐正:“我也有错,好了,这事翻篇吧,希望我们都能有所成长。”
靳湛柏听着她说话的口气,在心里发笑,跟他导师似的,小丫头片子还来教训他?妥协不过权益之计,下次还敢跟裴霖来往,看他不抽她屁股稔!
宾利驶入主干道,往皇廷一品出发。
……
佟家佣人来了S市,护送佟怜裳的行李,装了满满三大军用吉普车,斩月和靳湛柏到的时候,靳家佣人正在协助佟家佣人,往返楼里楼外,运送佟怜裳的物件。
宾利只能停在花园里面。
老太太招呼着小儿子和小儿媳:“来来来,外面乱,到房里来。”
斩月笑着点点头,跟在靳湛柏后面,进了老太太和老太爷的房。
老太爷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看报,见他们进来,放下报纸,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来坐,媳妇。”老太太指指沙发,自己在老太爷那边坐下。
靳湛柏拉着他媳妇一起坐下,与老太爷老太太正面相对。
“什么事?”他问。
老太太瞅了瞅老太爷,见他没有发言的想法,便自己说来:“这样的,小东东的婚礼也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你们两的,日子你两定过没有?”
斩月和靳湛柏相视一眼,这种事,完全没提起过呀。
老太太见他们同时摇头,不禁叹气,估计在想,现在年轻人,没一个靠谱的。
“我给九华山大师打了电.话,他给了几个日子,是根据你们两的生辰八字定的。”老太太说着,手从茶几下拿起一本便笺,翻来看看,然后挂上了脖子上的老花镜:“嗯……5月25、6月22、6……”
“就525吧。”靳湛柏当机立断的说。
老太爷瞅了他一眼,带着男人被丢脸后的鄙夷。
老太太还想念完,说:“不啊,你再看看,还有好几个日子……”
“不用了妈,六月开国剧盛典,我得忙,估计没空。”
老爷子瞪着自己儿子,对老太太说:“他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越早越好。”
靳湛柏露出欣赏的表情,这老头子,从他出生就跟他对着干,还当着他媳妇的面拆他台,不过他很开心,回头望他媳妇,斩月对这种事无所谓,全听上人的意思。
“闺女,你觉得呢?5月25,行不行?”
“可以,伯母。”斩月笑答。
日子定下来,接下来就要谈论摆多少桌的事,老太太问斩月:“闺女,你家那边大概有多少桌?”
老太太作势还拿笔准备纪录,斩月大大方方的说:“没几个人,就我爸妈和我弟弟。”
老太太吓到了,回头看她老头子,老爷子也看着斩月,有点意外。
“闺女,你家亲戚朋友不请吗?没关系的,异地不方便来,我们包机去接你家人,不要紧。”
斩月笑着摇摇头:“不是伯母,我家真的没什么人,妈妈那边几个姐妹都住在五湖四海,好些年都没见面了,也就过年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我爸爸那边,估计也不会来。”
靳湛柏看了斩月一眼。
路玺瑶的事他理解,斩月更理解,跟叔叔一家估计也很难走动了,就算不是讨厌斩月,自己女儿干那种事,叔叔婶婶是没有脸面再和家里人来往的。
斩月想的是,靳湛柏请的都是有钱人,以路玺瑶那种龌龊的想法,来了只会给她丢脸,不如不叫。
老太太真是目瞪口呆,这百年也遇不到姑娘家结婚就爸妈和亲弟弟,连一桌都凑不齐。
“那你伴娘呢?有好朋友吧?”
斩月这才微微一笑,直达心底:“嗯,在新加坡,到时候我叫她过来。”
老太太放了点心,点点头,朝老太爷望,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老太爷最是要面子,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喜欢的,自己儿子结婚,自己也来许多战友,当然希望亲家也请许多宾客,热热闹闹摆个一二百桌,说出去都长脸,现在摆过了靳东和佟怜裳的酒席,酒席上不知道多少老战友羡慕他,说他和佟老将军成了亲家,这再摆小儿子的喜酒,就显得逊色许多,娶的媳妇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能拿出来炫耀的。
斩月垂下了眼睛,早已经看出来老太爷不太高兴。
“行行行,那就这样吧,婚礼交给我来办,你们两啥时候把婚纱照拍了?”
靳湛柏已经拉着他媳妇起身:“嗯,过两天我就联系一下,带她把婚纱照拍掉。”
“好好好。”
老太太不想看到儿子又跟老头子起冲突,推着靳湛柏要他带斩月先走,斩月朝老太爷鞠了一躬,说了声“伯父,我们先走了”,跟着靳湛柏出去了。
家里的佣人依然来来往往,从楼上到楼下,跑来跑去,老太太带着儿子儿媳从干净的地方走,送他们到门口,靳湛柏打住了她,老太太挥挥手,看着儿子又要走了,心里舍不得。
“小五,经常回来啊。”
“好。”
他头也没回,敷衍掉老太太,望着他媳妇,笑了笑。
“怎么?有负担?”
斩月摇摇头,哼了一声。
夫妻两上了车,佣人在前方打开大铁门,送宾利出去。
……
回家的途中,等着一处交通信号灯,靳湛柏抓着斩月的手吻了又吻,聊解相思后,说:“老婆,去趟超市吧,家里什么都没了。”
“嗯。”斩月把脸转向他:“晚上想吃什么?顺便买了带回家。”
靳湛柏对吃的没什么意见,反正她老婆做的他都喜欢,斩月也就不为难他,自己想了想,在脑子里研究晚上的食物。
信号灯改变,靳湛柏把宾利开起来,依旧握着斩月的手,神情悠闲的四处环顾。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夫妻两分别从两边下来,锁车后靳湛柏搂住他媳妇的肩膀,两个人搭电梯往超市走。
从超市入口进入,斩月指了指旁边的购物车,靳湛柏老老实实的推了一辆,追上他媳妇,把一只手继续搭在斩月肩上,两人悠闲无比的逛着超市,时不时还说两句话。
斩月选购的时候靳湛柏也在四处乱瞅,想买点零食,他晚上睡的迟,经常肚子饿,斩月没睡还好,要是已经睡下了,他不舍得把他媳妇再叫起来。
“老婆,我买点薯片,行不行?”
斩月拿着上好佳水果糖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买就买呗,跟我说干嘛?
靳湛柏好像没拍好他老婆的马屁,小心翼翼的把几袋薯片扔进购物车中,斩月一走,他立马放下正在看的东西,快步跟上。
“老婆。”他喊了一声,斩月没回头,自己在看东西,于是,他又喊了一次:“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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