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小叔谈过就谈过呗那又怎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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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喝两瓶啤酒行不行?”

斩月与他错身,他进厨房,她去客厅:“可以呀,冰箱里有几罐,你从桌子上再拿两罐不冰的,兑着喝。”

她心疼他,怕他不到时候却贪凉感冒,心里暖融融的:“好,听老婆的。”

斩月摆好美食,站起来一看,自己先偷偷乐了,一茶几都是吃的,而且都是她喜欢吃的,在美食上,撇开价格的因素,她也不喜欢靳湛柏喜欢的那些法式料理,什么鹅肝啦鱼子酱啦,她觉得好恶心,还是纯正的路边摊好吃,辣酥酥的,特能激发人的食欲。

靳湛柏为她改变自己,她都看的到,第一次陪她吃麻辣烫,拉了一整晚的肚子,虽然半夜跑卫生间发火踢了她的房门,但还是愿意陪着她,品尝她喜欢吃的东西,家庭的温暖总在不经意间触到她的心房,让她偷偷的感动,偷偷的幸福。

…窀…

斩月准备去关灯,恰好靳湛柏带着啤酒走过来,她便使唤他,他去关了灯,从电视文档中找出下午下载的恐怖电影,抱着斩月,夫妻两窝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害怕的时候还有彼此的怀抱可以躲藏,一个静谧温馨的夜晚,悄悄的随着时间流逝,第二天,两人就将迎来又一次的分别。

八点多的时候,当时电影还没放完,靳湛柏接了一个从纽约打来的电.话,神情很严肃,上了楼。

斩月之后再看电影就显得心不在焉,时常往楼上望望,或者期盼着他从楼梯上下来,可是他一直没有下来,斩月只好一个人继续吃着美食,看完电影,电影看完又切换到电视功能上,看了会儿电视连续剧,看着看着觉得好看,倒把靳湛柏忘了,抱着靠枕歪在沙发上,时间一眨眼就是十点多钟。

慢腾腾的爬起来,其实早已经困了,但茶几上的垃圾还没收拾,澡也没洗,不能就这么懒着,一觉睡过去。

打着呵欠收拾掉茶几上的杯碟,来回好几趟,忙完家务上了楼,见他书房下有光,没去打扰,放轻脚步,一个人去了浴室,开始刷牙洗澡。

真正躺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困意一过反而清醒的睡不着,翻来翻去,又起来拿手机看了会儿小说,还是没睡着,依稀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是他从书房出来了。

他在浴室里洗澡,斩月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她爬起来,光脚走到房门口,打开一小条缝隙,偷偷望着浴室那片朦胧的灯光。

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虽然不是不能一个人生活,但一想到他去的是纽约,和中国隔着一个太平洋的城市,心里就千般万般的不舍。

……

洗完澡,他将毛巾抻好,在镜子前揉了揉眼窝,早就疲倦了,还伴着心烦。

可是刚一开门,却看到斩月露着一张小脸,躲在自己的房门后,偷偷看着他,靳湛柏当时心就疼了,眼睛有点儿红,舍不得他媳妇。

他径直走过去,推开门,斩月跟着往后退,他进来,一把揽住斩月,拖到怀抱里狠狠搂住,心都要难受死掉。

“怎么没睡?”他喃喃的问。

斩月抱着他的肩胛骨,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偷偷撅着嘴巴:“不想你走。”

“老公也不想走,舍不得宝贝。”

他说着,抱着斩月往床边走:“睡吧,老公抱着宝贝睡。”

斩月爬上.床,靳湛柏也躺了下来,他找她,她也找他,两个人搂在一起,都没说话。

无声无息的卧房,不需要言语,但夫妻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良久,斩月才问:“明天几点的飞机?”

靳湛柏望着窗外,心里是很失落无助的:“早上九点四十。”

斩月没再说话,攥着他睡衣的扣子,眼睛在他胸膛前隐隐的眨动着。

“琪琪,我抽空就回来,不要太难受。”

斩月在他怀里摇摇头:“中国到美国,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你别这么累,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再回来,我没关系。”

他神情蓦地有点儿低落,低了头找斩月的脸:“你都不想老公吗?”

斩月知道他在看她,但是却没有抬起头,无精打采的缄默,不想说话。

靳湛柏摸着她的头,她躺在他怀里,就像他女儿一样,才刚见面,又要分离。

“琪琪,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好吗?”他慢慢分开彼此,好让自己看着斩月的眼睛:“老公有的时候忙,可能会忙的忘记,你要记得给老公打电.话,嗯?”

斩月看着他,沉默片刻才点头。

心情有点儿糟糕。

他的拇指揉弄着斩月的额头,轻轻凑过去,吻了起来。

斩月也抱着他的背,温柔的给予回应,两人饱含着对彼此的爱,柔情似水的爱fu对方的身体,直到它们慢慢变热。

这一次,因为带着离别前的愁苦情绪,持续的时间特别久,全程她都没感觉到痛,只放逐身心般的透彻,在高朝来临前,紧紧攥着被褥,体会那烟花爆开的瞬间,无与伦比的美妙。

……

第二天,斩月早早起床,给靳湛柏做了顿营养丰盛的早餐,七点半叫他起床,她拿着他的衣服站在床边,看他像小猫一样赖床,哼唧哼唧的,好不容易爬起来,又哭哭啼啼的模样,拉着她的手腕就把她拖到面前来了,紧紧的抱住,好长时间都不愿意松开,斩月低下头,轻轻抚摸他柔亮乌黑的头发,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自己也跟着难受。

他下床,紧接着把他老婆搂住,一起去浴室洗漱,斩月陪着他,轻轻扶着他的腰。

吃早饭的时候相对安静,快要结束才听他落落寡欢的说了一句:“唉,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吃到老婆做的饭菜了。”

斩月听了微微一笑,为了调解彼此都有些低落的心情,故意说的蛮不在乎:“这有什么的?有时间我去美国找你。”

靳湛柏知道这并不容易,一笑了之,并没有当真。

他还在吃,斩月已经上楼换衣服了,绑好了头发,又去他房间将他的行李提到楼下,十分钟后,靳湛柏带着斩月出了门。

斩月去送他,两人在小区外等车,一直互相搂着对方,难舍难分。

车行一个多小时,抵达机场,这一次没有陪同靳湛柏飞行的人,他自己走,看起来行程匆匆。

换了登机牌,靳湛柏又在机场大厅逗留半个多小时,和斩月一直拥抱着,舍不得。

后来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不得不过安检,两人才默默的低下头,最终把手分开,给对方最后一个亲吻。

“老公,注意身体。”这是斩月最为关心的。

靳湛柏提着笔记本,没说话,也没叮咛斩月什么,进入了等候安检的队伍,斩月一直站在旁边,他没再看她,似乎心有不忍,怕再多看一眼就舍不得走,耽误了正事。

到他过安检时,他才回了一次头,斩月还站在刚才那个地方,朝他微笑并且挥手,只是眼睛里埋着眼泪。

他看着斩月的脸,把她记在脑海里,踏上了踮脚阶,配合机务人员,X检测仪刷过全身,放行。

同时,他的笔记本包也从X光机上传输过去,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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