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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辞看到毓秀的那一刻, 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皇上, 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姜郁莫名觉得纪辞看毓秀的眼神不简单, 转念一想,这一位可是在大婚宴上明目张胆拉住毓秀的手调戏的人。

毓秀看了看跟随纪辞的御林军,半晌才叫平身,“纪将军已接管禁军了吗?”

纪辞拜道,“情势危急, 臣是临危受命。”

毓秀笑着点点头, “这样也好。”

姜郁等纪辞起身,皱眉问道, “你们是怎么找进来的,有谁在外面?”

纪辞这才把目光从毓秀身上移开,看了姜郁一眼,“回禀皇后, 昨天的事发生的突然, 左右相与几位伯侯一直争执不休,直到今早才有定论。”

毓秀挑眉一笑, “争执不休?纪将军说说看他们是怎么争执的?”

闻人离与灵犀也盯紧纪辞, 好奇他怎么回答。

纪辞意识到自己唐突了, 就笑着回一句, “众人七嘴八舌, 人声纷乱, 臣也没有听清谁说了什么。此地不宜久留, 皇上,还是出去之后再做打算。”

毓秀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反倒是灵犀在一旁冷笑。

纪辞本以为灵犀会像从前一样冷嘲热讽几句,可她从头到尾也没说一句话,他便猜测她是心虚,又或是吓坏了,又或是两者皆有。

毓秀一路被御林军护送出陵,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外头的人齐齐跪下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毓秀冷眼逡巡,轻声回一句“众爱卿免礼”。

左右相与两位伯侯站在最前,六部尚书位于四人之后,其余在京的官员,也几乎都到了。

毓秀望着工部尚书阮青梅,又在人群里寻找阮悠。

程棉迎上毓秀的目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

毓秀的心当场沉入谷底。

舒景上前对毓秀拜道,“昨天事发突然,谁都没预料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皇上摆驾回宫,再做理论。”

毓秀回头对舒娴招手,等她走上前,就拉着她的手交到舒景手里,“娴郡主无辜被牵连,受了不少委屈。伯爵一定十分忧心。”

舒娴顺势对毓秀行了一个跪礼,起身后就站到舒景身后。

舒景对毓秀拜道,“多谢皇上在危难之中还不忘回护小女,微臣感激不尽。”

毓秀摆手笑道,“伯爵不必多礼。大约是娴郡主看守帝陵的缘故,贼匪认定她熟知墓里的机关,才挟持她带路。好在娴郡主聪明机警,若不是有她,朕恐怕也没机会站在这里同伯爵说话。”

舒景一张脸白了红,红了白,生怕毓秀会借机发难。

毓秀见舒景不敢抬头,心里越发好笑,“这么想来,娴郡主之前被打成重伤,行凶的刺客与挟持我们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舒景已经查到舒娴之前受伤的事与闻人离有关,至于闻人离对帝陵好奇的原因,她也早有推断,毓秀刻意这么说,是真的不知内情,还是有意为闻人离遮掩。

舒娴站在舒景身后,毓秀每说一句话,她的心就沉落一分,中途她偷眼看了姜郁几次,姜郁却并没有回看她。

从头到尾,他只看着毓秀,目光中有审视,有疑惑,有戒备,似乎还有极力掩藏的情感。

毓秀眼里只有姜壖与阮青梅,“朕这一趟入帝陵是被迫,却阴差阳错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事,既然众爱卿都来了,朕就当着你们的面问清楚。”

左相忙站上前对毓秀拜道,“皇上可知贼人为何挟持你进陵?”

此言一出,众人各有异色,舒娴眼神飘忽,舒景一脸凝重,姜郁似有焦虑,姜壖故作泰然。知情的不知情的臣子们,不管抬头的还是低头的,心中都有自己的盘算。

毓秀知道姜壖在观望,等她怎么说,怎么动作。

这些年里,姜家与舒家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一如姜壖与舒景的感情,他们在大多数时候选择站在一起,却也会在利益冲突时互相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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