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四零章 余韵(2 / 2)
关敏晴咯咯笑道:“小玉,你别告诉他,。”李晚玉害羞地看了关敏晴一眼,又看了禹言一眼,最终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关敏晴笑骂道:“小妮子,找到kao山了你!”李晚玉委屈地道:“圣女,圣主都是奴婢的主人,奴婢可是一个都不敢得罪。”
她轻轻tian了下嘴唇躲在禹言耳边道:“圣主,圣女以前和奴婢在一起时,就喜欢打奴婢的屁股,有时候还喜欢让奴婢拖了裤子光着屁股挨打。奴婢今夜受了圣主的宠爱,今后奴婢的屁股就属于圣主和圣女了,奴婢愿意接受圣主和圣女所有的惩罚和宠幸。”
关敏晴业凑到禹言身边道:“主子,奴婢喜欢打小玉地屁股。可是从来没有让人打过自己屁股,主子是不是想试试呢。”
禹言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感受两具成熟而又丰满的**紧挨自己射出无限的热力,望着两人同样美丽而又充满诱惑的妩媚面庞,火热的感觉刹那间涌遍了他的心头。。。。。。
这一夜地胡天胡地让三人一起享受了从未有过的快活感觉,禹言强壮地身体和修炼已久的龙欲诀就像出栏的猛虎,在两位美丽成熟的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拼杀冲刺着。接连将圣女和美丽丰满的填房丫头一次又一次送上快乐的顶峰,而禹言也终于在身下二女地无数次哀求中释放了出来。
冲破禁忌的乐趣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禹言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堕落了,越来越像魔门魔主了。
越堕落,越快乐,一种奇妙的感觉在禹言心头涌起,这大概就是要做这个什么圣主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圣主——”刚刚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关敏晴凑到禹言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身子,将自己丰满的躯体完全埋入了他怀中,。而备受折磨地李晚玉则早已沉沉睡去,轻咬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羞红的笑意。
“圣主,你打算怎么处理雅妮的事情?”关敏晴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彻底的疯狂之后虽然会有一段短暂地歇息时间,可是过不了多久便又神志清醒起来,虽然不能再次承受欢爱,但思路却是清晰无比,她也喜欢在这种极度欢愉的情形下和自己的情郎讨论问题。
现在说起自己的侄女。她心里还是升起一丝很复杂的感觉。由于误会和难以说清的原因,按照魔门祖训和凤引决龙欲诀的特质,可以说关雅妮也和自己一样,目前都已经是圣主大人的女人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自己还可以不在乎,例如李晚玉。还是自己主动拉拢,让他成为自己男人的女人,还和她一起在圣主面前上演了疯狂刺激**地三人之行。换成其他女孩子,例如于紫彤或者曾柔,关敏晴也不会在乎,可偏偏眼前地事情发生在自己从小看着长大、待如亲生的小侄女身上,这事着实让她为难了许久。
自己能够接受李晚玉和其他女孩子,可是能接受关雅妮吗?那可是自己地血缘之亲。想想圣主抚摸过自己的大手,又在雅妮身上横行霸道,她心中升起一丝惶恐不安的感觉。隐隐之中却还有点期盼。那是怎样一种感受啊?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能够和雅妮在一起彼此毫无保留的接受他的宠爱吗?
关敏晴的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这事即使自己肯,雅妮还不一定同意呢。想起关雅妮昨夜出关之后的情形,关敏晴心里却又暗暗担心,雅妮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以她对关雅妮的了解,关雅妮性格倔强好强,虽是外表冷冰冰的,但心中却有着火一般的热情,她不会轻易动情,但一旦付出感情则必然是不死不休,如果禹言不接受雅妮,那她该怎么办?
同关敏晴的苦恼相比,禹言也挺为难,不为别的,就因为敏晴是关雅妮的亲姑姑。如果是换了别人,以禹言现在的心态,我要就是我要的,谁也不能抢走,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毫无二话,抢也要抢来的。可现在与自己和她二人的关系比起来,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变得无比复杂了,要是真的和雅妮在一起了,虽然是因为祖宗规矩等客观原因,但这事说出去那就是乱了伦理,。敏晴和雅妮到底是姑侄呢还是姐妹?虽然他现在看得开了,对别人得议论不会怎么在意,但是敏晴和雅妮会怎么想呢?特别是雅妮,她现在还在天京大学读书,理论上说还是自己师姐,可一旦套上这么复杂的关系,自己和她之间如何相处,她又如何在别人的有色眼光中生活呢?
两个人沉默不语,关敏晴叹口气道:“你没有看见雅妮出关时的样子,我知道你是故意躲开的。出关之后的雅妮已经不是冰冷,现在的她就像一朵雕刻的盛开的石头花,看起来还是艳丽无比,却没有一点生气。我拉她的手的时候,似乎都感觉不到她心跳的声音。”她将头埋在禹言胸前道:“从前的雅妮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虽然笑得很少,但那都只是她的外表,她的心一直是火热的,可这次她出来,我看不到她的目光落在哪里,甚至再也感觉不到她的心跳。她,她——就像死去了一样。”
关敏晴紧紧抓着禹言的胳膊痛哭起来,丝毫没有顾忌那边沉睡的李晚玉。关雅妮从小就失去了母亲,而关敏晴这么些年小姑独处,是她从小将雅妮抚养大,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恐怕比亲生母女还要亲上几分。眼见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不让她心痛?
禹言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只得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背,喃喃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这话落在自己耳里都觉得软弱无力,怎么解决呢?大概只有老天知道吧。
悲伤终是短暂的,当第二天早上禹言醒来时,昨夜与他一夕疯狂缠绵的女子都已消失不见了,只有床单上那朵盛开的鲜红小花,宣布了一个女孩从此正式跨入了女人的行列。热气腾腾的早餐放在桌上,随风吹起一张小小的纸条:“我们上班去了。”落款是敏晴,后面还画着一个扎着丫鬟髻的女子,那当然是关敏晴的填房丫头李晚玉了。
禹言端起稀饭刚要开动,鹰眼的消息便已传来:“圣主,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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