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重生时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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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鹰号航母战斗群在大西洋上遭遇演习意外的消息,很快成为了各[***]事新闻头条。两艘巡洋舰在这起惨烈事故中沉入海底,小鹰号舰体受重创,几乎无法返航。

尽管m[***]方发言人宣称,事故原因尚在调查中,但媒体记者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一些负面消息开始流传,号角邮报打响第一炮,以整版篇幅刊登了名为《暗战还是巧合》的专题。

资深主编亲自艹刀,笔锋辛辣无比,直指军方舰队出现在疑为黑市拳赛举办地之海域,绝非恰巧经过那么简单。参与拳赛的斗杀者之一,已被证明是摩利亚国防部长。摩利亚刚从战乱泥沼中爬出,近期无视多国警告开发起了核武,正在成为西方世界眼中的不定因素。如此穷兵黩武的国家想来就算为那位年轻的国防部长派遣奇兵,用沙俄的技术干掉m国的舰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笑的是m国向来自居为世界警察正义化身,这次在家门口被人揍得鼻青眼肿却连屁都不敢放,还得遮遮掩掩,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笑话。

众口铄金,国内舆论指向对军方越来越不利,小鹰号母舰舰长引咎辞职那晚,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媒体的嗅觉比狗还敏锐,那几条幽灵般的洛基潜艇直到现在还深烙在舰长战栗的记忆之中,它们几乎截下了所有飞往海上平台的炮火,并在随后展开的攻击中露出比剃刀更锋利的獠牙。

“鹰眼”级反潜系统完全失效,捕捉不到那些来去无踪的钢铁虎鲨。然而更令舰长恐惧的,却是整个航母战斗群集体失控的场面,母舰上突然自行转向的火神密集阵,将编队中一艘歪歪斜斜偏离航道的巡洋舰当场撕得千疮百孔,其他舰船也同时向母舰开了火。

舰长至今仍不确定,所谓的黑客入侵论是否成立。舰队失控过程不过短短数十秒时间,但足以让任何一名黑客成为同行顶礼膜拜的终极偶像,舰长很怀疑这样的人物地球上真的存在。

无论如何,那几条遁去无踪的洛基潜艇,已成了军方追查的直接方向。

数曰后,摩利亚成功试射“飓风”级远程导弹。同一天,沙俄与z国大使馆正式入驻摩利亚首都。

m方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更为严峻的危机上,北约会议随即召开,正式宣布对摩利亚实行经济制裁。而摩国则完全舍弃了外交途径,新任国防部长在公开演讲中宣称,绝不向霸权主义妥协,摩利亚三军已做好一切迎战准备,并保留动用超常规武器的可能。

这位于姓上将在发言中提及已然殉国的前任时,民众的愤怒情绪达到了最高点,首都广场上全是挥舞的火器,枪声震耳欲聋。

m国国会对如此回应大为震惊,参议员麦凯恩借势发力,公布了一段哥罗塞姆被炸毁前的现场视频。

国会这才得知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冰人计划”首次真真正正地浮出水面,明煮党和共和党罕见地没有将内斗继续下去,而是被计划发起人——现任m国总统的野心惊呆。“超级生命”是整个计划中提到最多的关键词,如果人造人被证明可控,全球将有90%以上的人口纳入可清除类别,其中也包括绝大多数本国公民。

看着视频最后画面上,与人造人一起被火云吞噬的那个身影,麦凯恩默然良久,举起话筒:“资源枯竭,臭氧层破坏,生存环境曰益恶劣——这颗星球确实再也承受不起更多创伤,但我们更应该做的是寻求出路,而不是屠杀同类。读力宣言中提到过,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诸位,我想说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战争和战争筹备以后,我们是否该适当地停下脚步,给自己一点清醒的余地?那位年轻的摩利亚国防部长,绝不是实验室造物。他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为人类化解了一场灭顶之灾。就我的个人观点而言,他是真正的英雄。”

弹劾总统过程不亚于一场十级地震,杜邦家族作为首当其冲的陪葬品,资产遭到全面冻结,老费列特与若干子孙锒铛入狱。

树倒猢狲散,老费列特在狱中等来的唯一一个探访者,是海伦。

“爷爷,纽约开通直达摩利亚的航班了。我想去那边走一走,很快就回来。”海伦低声说。

老费列特隔着玻璃叹了口气,摇头道:“人都死了,你还去干什么?”

“那里毕竟是他呆过的地方。”海伦回答。

一个人,一具简单行囊,海伦在数小时后登上班机,静静凝视着舷窗外的夜色。祖父跟以前完全不同了,身上少了霸气,多了些平淡如水的东西。

人活着总是会经历这样那样的事情,时间也总是会抚平所有痛苦。差别只在于,有些人需要几天,有些人则需要一辈子。

飞机在跑道上呼啸而起,海伦的心却仍旧沉坠在那片死灰色的静谧之中,与外界隔绝。

航班抵达还未建造完工的摩利亚国际机场时,当地时间正是午后。

走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街头,海伦神情恍惚。街边一些孩子怔怔看着这孤身女子迤逦独行,就连其中最勇敢的,也忘了上去兜售手工艺品。

又到了高棘花开的季节,一片白色花瓣随风飘荡,落在海伦的肩头。这是种毫无美感可言的花儿,却生长在荆棘丛中,扎根于最贫瘠的土壤。每到花期,便会漫山遍野地绽放。

顽强,不屈,无需喝彩,如他一般骄傲。

海伦还未想好该去向哪里,只是觉得走在这片土地上,就能够依稀感受到他的气息。街头一辆墨绿色吉普缓缓开来,停在了旁边,彪悍如豹的年轻军官跳下车,看了海伦几眼,忽然举手敬礼。

“海伦小姐是吗?您好,我是将军的近卫。”那军官的英文很蹩脚。

“哪位将军?”海伦听懂了,但却不明所以。

“摩利亚只有一位真正的将军。”军官立正回答。

海伦的嘴唇急剧颤抖起来,想要开口再问,却又怕把这一点点突如其来的希望化作泡影。她机械地迈着步子,上了吉普,在一个小时车程后到达位于首都郊区的古老庄园。

庄园周边戒备森严,林带中甚至架设着防空火力。吉普车连过数道安检,驰入开启的铁门,广阔草坪上可以看到不少全身只围一块兽皮的野人,他们三五成群,目光梭巡不定,像是仍置身于蛮荒丛林深处。在堪称巨大的主建筑左侧,一幢建造中的楼房正拔地而起,脚手架上都是些光着膀子的军人。

洛璃被带到主楼的最高一层,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打开后,她立即看到了躺在大床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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