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 血池淬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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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长的时间,凌沫一直无法开口,他有多么的恨那个女人,但是更恨自己。

“我的经历,呵呵,我的经历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倒想听听你是如何落得这种地步的?”凌沫竟然没有说出自己的过往,反而暂时镇定下来,一种轻笑的朝着那个女人反问道。

脸上的伤痛可以说是凌沫身上最为痛悔的事情,因为那件过往不仅仅让他受到心灵上无法磨灭的仇恨,而且还连累了自己的妹妹凌叶的眼睛而受伤,但是在那个女人的眼睛只不过是一个‘赌约’而已,每当他想到那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恨当时的自己!

“哼,是我在问你,还是你在问我,信不信我先在就杀了你。”一直好奇凌沫的经历,想要知道凌沫的过往,没有想到凌沫竟然反倒问起来自己的事情来,那个女人竟然一下子发怒,一只手抓住凌沫的脖子,竟然只接将凌沫给提了起来。

“哼,我知道无论我说不说你都不会放过我的,要杀要剐随你便。”凌沫冷声的说道。

实际上,凌沫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实力,即使再一次的借助身体中觖凌那虚弱的灵魂燃烧为代价也根本不会发出像对付孙家家主时的那般能力了,因为就连觖凌的灵魂现在也和普通人的没有什么区别了,所以,现在真的是一丝一毫的办法都没有了,只能任人宰割了。

其实这种感觉对于凌沫来说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于曾经是帝级强者的觖凌来说,那种被人宰割的感觉他真的非常的厌烦,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哼,本来还想留你多活一段时间,竟然你这么想死,那么就做我‘升颜莲’的养料吧。”那个女人将凌沫高高的举在半空中,无比愤怒张狂的样子,只是那张丑陋的脸庞显得更加的狰狞可怕了。

但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比孙家家主还要厉害不知多少倍,空中无数的阴灵也因那个女人的愤怒而痛苦的叫着,露出一张张的无比恐怖的脸庞,让这个山洞显得像是炼狱一般!

“哗啦······”

凌沫被那个女人直接扔到了那方盛有血红莲花绽放的池子中了,看来那朵血红的莲花就是那个女人嘴上说的‘升颜莲’。

在被扔进那方池子的瞬间,激荡起来的液体不是水花,而是鲜血,而且还冒着一丝丝的白烟,无比的腥臭,甚至还可以看到那方血池之内还有着一些未被融化的骨头,池子约有一丈大小,不知道盛满这满满一池子的鲜血需要多少生灵的鲜血!

还未落入到血池之内,凌沫就已经感觉到雪耻的腐蚀力了,他可以肯定,若是落入这水池之内,身体用不了一息的时间,绝对会化为脓水,只是不知道那还未消融腐蚀掉的骨头是什么生灵的骨头,想来也是实力极强的生灵吧!

但是就在落入到血池的一瞬间,一层无形的能量膜在凌沫的身上浮现,紧紧地保护着凌沫知道凌沫完全沉入到血池之中。

“我暂时利用碎玉的力量构建了一层保护罩,但是也无法维持太长的时间,我现在教你一种霸道的方法,若是可以成功,我们还是有机会逃出这里的。”身体中,觖凌说道。

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凭借觖凌曾身为帝级强者,自然知道那方血池之中的血红莲花是‘化颜莲’,并且还知道这化颜莲的功能与作用。

‘升颜莲’的第一个功能就是在于‘颜’,它可以让一个人的皮肤容颜更加的焕发出活力,并且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颜面貌,使之更加的漂亮美丽。这一点来说升颜莲对于女人来说很是珍贵。

第二点来说就更加的可以说明升颜莲的珍贵了,第二点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体质,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可以更好的修炼,更为重要的是在一定的境界下可以在零突破点上硬生生的可以提升一个境界,这对与修炼者来说才是最为之珍贵的地方。

而升颜莲的培养极其的血腥,需要不断的注入新鲜的血液才能维持其生长,实力越为强大的生灵的鲜血越好,所以这种灵药也是极为稀少的被打压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凌沫才敢和那个女人说那样的话,因为觖凌的魂魄已经算定那个女人一定会将凌沫作为养料来培养那升颜莲的。

“现在你护住心神,我会以碎玉的力量将此池中的血水引入身体你的身体之内,以这血池中的能量淬炼你的体魄,加之我告诉你的法决,尽可能的突破自己的极限开发出自己的潜力。当然这个过程会非常的痛苦,但是你千万不能出声,要不然那个女人会发现我们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这丝灵魂将会和你一样也要承受这种痛苦,但是,若是不能熬下去的话我根本无法施展阵法,到那时即使那个女人不知道我们还活着,我们也会承受不住这血水中的能量而死掉的。”觖凌的灵魂再次叮嘱凌沫。

“来吧,我能够承受得住。”凌沫心中坚毅的朝着觖凌的灵魂说道。

“好,下面开始了,跟着我的法决做:抱守归心,凝心归静,灵浴融魄······”

一段法诀在凌沫的脑海中响起,在那紧融的碎玉所散发的光罩内,凌沫的身体盘坐着,一动不动直到降落在这方池子的底部。

接着,在那光罩之上,一个细小的小口出现,一丝血水流入光罩之内,滴落在凌沫的身上,一丝丝的白烟从凌沫的身上冒出,凌沫身上被那血水解除的地方立马被腐蚀掉了一层皮肉,但是跟着觖凌的法决,凌沫的身体之中却有着一丝从那血水中汲取的力量在强大着凌沫的身体,并且那出伤口也在缓慢的恢复着。

在那丝血水落在凌沫身上的时候,凌沫的身上无比的疼痛,那和从他的身上挖下去一块血肉没有什么分别。

随着这一丝血水的慢慢消融,又是一丝血水从那光罩中落下来,凌沫的脸上表现的无比的痛苦,牙齿紧紧的咬着,甚至可以听到他的牙齿在咯吱咯吱的响,从凌沫的表情中都似乎可以听的到此时凌沫无声似有声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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