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回 此事那有那么简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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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事情发之突然,此时的黑桃符又加之悲伤过度,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没有想到和没有看到的。

那便是先前的白桃符身上,也有一枚此间遁出通天玄宫,浮空石碑的门禁钥匙,而这枚钥匙竟也被残眉老祖,控制此人的同时,偷偷的拿捏在了自家的手中。

这才导致他带着魂蝶仙子,带着玄宫宝物先行的走了一步,不禁叫人听之想之十分的厌憎可恶。

那紫水此时知道了此间,白桃符遇难的大概缘由,再看着那黑桃符微微苦笑的表情,略显尴尬。

此时竟也不禁由心叹息的完全没想到,这好好的二人竟是为得,自家的打算和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情,才招此的生死变数,心中着实惋惜和不甘。

那白桃符虽是身为女子,确是生得一副侠义的心肠,虽有冥冥之中的天定命数,无法更改但也是事出有因。

却是死在了为紫水自家的因果之上,这怎么能不叫紫水,看着此人的尸身,愈发的不是个滋味。

而一时之间不禁眼神游离,心生百味杂陈的联想其它…

此时那法力和层面,最为微弱的沈异和红菱子,刚刚赶来看见那白桃符前辈之时,便早已是身体僵直的陨落多时,竟万般疼哭的像孩子一般,对其喊叫起来。

“白娘娘…白娘娘…你…你怎么了!?白娘娘…白娘娘…”

沈异那声音极尽悲伤,竟也听得黑桃符再也,把持不住一齐的痛哭起来。

要知道这白桃符刚刚收了,沈异做为自家的义子,虽是看在紫水的面子之上,时日尚未不久,但在这两人的心中,一见投缘更似母子那般。

在心中时时暗自冷暖的真心牵挂,那沈异被识天师傅抚养长大,他从未尝到过如此的舔犊之情,呵护之亲。

可眼前的好梦一场还未清晰,却又叫人从噩梦之中,冷面惊醒过来。

试想那天下之间的哪一个孩子,失去了生生的父母,还能再控制的住,自家的所以情绪。

而想来那白桃符临死之前,对自家的疼苦之字未提,更没有把事情的原本始末,告诉了黑桃符,告诉了沈异。

没有使他们利令至昏,找那残眉老鬼不死不休的复仇,便是对他们的另一种,无以言表的拳拳爱意。

“义父!紫水师叔!我白娘娘她是怎么死的?”。

此时那沈异见到亲人的模样,死的离奇面目血红的问道。

那黑桃符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回答出来,故而引得紫水平静的命令说道。

“沈异你切莫急躁,这里眼看大厦将倾,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带着红菱子拿着门禁的钥匙,先行一步的遁出玄宫。

而我自会带着你义父和白娘娘,一同料理过后随即离去,如若所料不错不过片日之间,我便会找到你们与之汇合,你还不给我快走?”。

此时紫水颇显郑重威势的说道。

“师叔…义父,那我等着你们…你们多多保重,我们一会再见…”。

此事不小那紫水在众人的眼前,居然算先发起火来,那沈异再是伤心,自是不敢违逆了,自家师叔紫水的命令,历时恭恭敬敬的对着白娘娘,叩了三个响头。

煞是不忍的再回头一看再看,带着红菱子遁飞去了一处,尚未崩塌的漂浮石碑,所在的旋转方向而去。

“好了,紫水好友你也该走了!”。此时那黑桃符看似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呢?”紫水问道。

“呵呵…你不也听到了吗,我们夫妻二人原本就想,找到一处没有纷争的所在,避世隐居起来。

你看!此地不正适合我们的心意,既然她已经留在这里不走了,那这里便也就是我的归宿。

我心意已死,道友莫要再做挽留…不过有生之年我们黑白桃符,居然能结交上正气道长,这样的真心好友。

那便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那黑桃符此时不这般说还好,一这般说反而勾起了,紫水对此事的遗憾之处。

这才思索片刻之后,把那此前自家心中的种种联想,合盘的托将出来。

“桃符道友…我虽为是出家方外的道门中人,本不该如此的看重执着…但此间一来这白桃符道友,死因有我陨落的太过凄惨。

这二来我入了道门,本也该修得心无杂念,不去陷入这是非恩怨,可偏偏这件道袍加身,做事依旧随性随缘,没有法度。

依旧是无法看得这人世间的生死离别…此事想来那日后的修为,终究也是难以寸进…

哎,既然如此我也索性一回,使上一次阴邪的手段,以另一种手段保住,白桃符道友的一线命力,叫她还能与你一续未了的前缘。”

“什么??紫水好友!你居然还能有此,起死回生的手段,如若这样…你该受我们夫妻一拜。”

那黑桃符身为散修出家,如果说世恶道险,除了自家的这位爱妻,便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任何一位认识的修行中人。

可那么此时他早已认得的紫水,却是叫他们夫妇二人,一改对人性面貌的投缘和无比信任,想来这也是他们有此行动,甘心如此的证明。

那紫水说话做人做事,虽有严谨之时,但此人做事正气之间,却毫不偏差这才是自家,认识的真正修道之人。

而此时此人居然能说出,此种之话,定也是大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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