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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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沉跟白祈都是平时忙到黑白颠倒的人,在频繁的倒时差之下,难得有两人能有机会共度良宵的时候。何夕与夏沉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当然无意听好友的墙角。于是齐谨林回去了不久,何大人也找个借口走了。本来,对何夕来说酒驾已经是司空寻常事情了,而如今何夕也年过三十,又适逢新的交规上线,当年那些嚣张的破脾气随着年龄渐消,过了三十的女人,即使不要脸,如今也知道惜命了。

闲杂人等退散以后,确认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已经酣然入梦,夏沉与白祈也回房间就寝。

当白祈那副有些过度年轻的肉体在夏沉的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绽放以后,两人靠在床头,盖着薄薄的被子聊天。夏沉抽着事后烟,跟白祈沟通最近的八卦,算是爆料,也算是聊天。

“何夕今天有些不对劲,你发现了没有?”

白祈不抽烟,但对烟味并没什么排斥。有些享受的闻着夏沉的雪茄味,情.事过后原本白皙的皮肤有些泛红,颈间还带着几颗紫红色的吻痕,欢爱的痕迹出现在白祈这疑似未成年的身体上,实在显得有些违和的诱惑。

夏沉把玩着冷冰冰的雪茄剪,眯起了眼睛:“她不是从见到齐谨林的那天开始就不太对劲了吗?怎么了?”

白祈把夏沉手里的雪茄剪夺过来扔到床头柜上:“危险品不要乱玩,你不小心剪到了手我以后怎么办。”

夏沉一笑,把手里的雪茄放到一边,把白祈原本只盖到胸前的被子向上提了提,遮住暴露在空气外的肩膀。然后自己翻了个身压在白祈的身上,鼻尖凑到白祈的耳后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伤了我的手,为什么是你怎么办?”

有些享受的闭上眼睛,白祈伸出手抱着夏沉,用指甲不太用力的在夏沉后背上划来划去。夏沉轻吻着她耳后的皮肤,偶尔用舌尖舔一舔。

就像所有人所认为的那样,夏沉的身上有致命的魔力,吸引着几乎所有的人为她神魂颠倒。白祈连象征性的推搡也无,配合着夏沉的挑逗,发出像猫一样的轻哼,舒展开身体。

这两个人一个青涩的令人发指,另一个情.色的让人目不忍视。本不该是结伴出现在情.欲中的搭配,却在此时融为一体。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我都三十二了……”

夏沉在白祈的耳边吹着气,声音充满了暗示。似乎是在为自己纵欲找借口。

“谁拦着你了?动手动脚的没意思,要做就快。不然你就躺平,让我在上面。”

夏沉在白祈耳后吮出一块深红色的斑痕,然后伸出手往白祈的腰间探去,揽住白祈之后一翻身,措不及防的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房间里开着睡灯,昏黄一片暖光照在夏沉身上,轮廓立体得有些过分的五官立刻像被上了一层烟熏妆,高高的鼻梁在眯着的眼旁打出了阴影。大满贯影后的笑脸上没多少淫.靡,也没有什么暗示,只是像看自己心爱的宝物一样带着些能淹死人的宠溺。

“我躺的够不够平?”

不论白祈平时在工作时是多么没有节操,不论她跟夏沉在一起已经多长时间,即使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白祈也没法在夏沉这种眼神和表情面前保持冷静。

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白祈直起身跨坐在夏沉的腰上,俯视着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

由于职业需要,夏沉的饮食都是经过严格控制的。平坦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腰部线条,因为锻炼得当,甚至还有两条浅浅的11线。比起白祈自己那未成年少女一样的身材,夏沉那完全成熟的身体几乎每一寸都散发着要命的性.感。她没有白祈那白的不太科学的皮肤,却光滑细腻的像象牙一般,几乎在暗光中散发出犹如实质的光芒。

“看什么,你不是说要做就快?”

白祈有些紧张的伸出手覆盖上夏沉那不太容易被包容的胸,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让白祈想要退缩。正要鼓起勇气继续做下去,却看夏沉伸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然后腰上极其富有技巧的一用力,动作猥琐的往白祈的□一撞,像骑马一样一个挺身。趁着这么一抬腰的档口,夏沉的另一只手已经潜入了白祈的身下。修长的手指在白祈的身下轻蹭,寻觅着进击的机会。

“骑马你会吗?”

白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想从她身上起身,以改变跨坐这种危机四伏的姿势,却因为对方的手正与自己没穿底裤的□无缝贴合而进退两难。若不起身,夏沉这只不停点火的手不但抽不出来,反而会一直在自己的身下游移挑拨却不做个彻底;可若是起身,这妖孽的另一只正扶在自己腰间的手但凡得到了一丝空隙,肯定会把手指插.进自己身体以后按住自己的腰胯,强迫自己骑在她这匹‘马’身上‘跑’完全程。

“你不是想说何夕的事情吗?说吧。”

没有尾巴翅膀和獠牙的恶魔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小记者的后续,仰视着白祈因为皮肤太白而稍有害羞就会满脸通红的样子,手指却不断的乱动,任由莫名其妙多起来的液体沾湿她的手指尖。

“进也难,退也难,今夜进退也难……”夏沉的手在白祈的身下动了动,暗示着‘进’和‘退’的意思,表情和语气都不可控的带上了放肆的味道:“小记者,你想要听娱乐圈的内丨幕新闻,不付出点代价肯定是不行的……来,乖乖把腰抬起来让我插.进去,阿姨等着操.你呢……边做边说,我知道你体力可以的,年纪轻轻,才做了两次,不碍事的。”

白祈一听夏沉竟然连‘阿姨’这种无耻的称呼都说了出来,也就明白了自己今晚这堂‘马术课’相比已经是在劫难逃。咬着嘴唇别过了头,弓起腰让自己的身体与夏沉的手有了个空隙,默许了她下一步的举动。

“何夕跟齐谨林……唔……嗯……不对……”

“哪里不对?是这里不对?还是这里不对?”

原始的交通工具平稳程度相当堪忧,白祈在夏沉的腰上起起落落,上下两张嘴都不免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吞吞吐吐。

“讨厌你……别……阿,不要……嗯……”

“生活总得有点激情,对吧?何夕跟顾老二这么多年了,也该有点波折了,我都嫉妒她们俩伉俪情深了。”

与白祈断断续续的声音截然相反,夏沉的声音仍然清楚流畅,不论歌手或者演员,体力大多都是极好的。夏沉常年锻炼,虽烟酒不断,但依然有很强的爆发力和耐力。此时腰腹与手臂都在运动,讲话却丝毫不受影响,全然听不出是正在做那床笫之事。

“你看,齐谨林比顾展年轻,比顾展有趣,比顾展生动,我要是何夕,十五年都面对着顾展那么一个会喘气的雕塑,我也想劈一次腿找个栩栩如生的了。家花哪有野花香,何况顾老二算不算花还难说,就算是,搞不好也是个没味道的塑料假花。”

“嗯,嗯……你,哈……你跟何夕……上过床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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