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堕落的力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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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堕落的力量

2015-12-17 作者: 邓二肥

第八章 堕落的力量

第八章堕落的力量

五一劳动节,大队长同教员一起集合了全部队,宣布了五一劳动节应当劳动这一制度,并强调,部队的劳动就是训练,所以五一不放假,而且训练量要加大。

东沙,山高皇帝远,前期领导是不会闲的蛋疼或者屁股生疮坐不住来这里检查的,大队长的权力,在这里,是最大的。

如果一天的训练整体不错,晚上大队长可以考虑让部队看个新闻,放松半小时,或者是晚上的体能训练取消;但要是一天的训练不行,五公里越野时有人掉队,或者有人犯错等等,那就得一个人生病,全家吃药。

1班的“麦特儿”,是部队的一大神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和一米八的身高使他看上去非常魁梧。“麦特儿”有着一张肥厚性感的红嘴唇,还有硕大的脑门,他属于那种典型缺心眼的人,今天跟你聊美女,侃大山,称兄道弟的,明天可能就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跟你翻脸。

有一天,“麦特儿”跟自己的班长干了起来,原因是因为1班长对“麦特儿”说:“**算个**!”

五月中旬的一天,“麦特儿”洗完碗回班,一路上和另一名战友打打闹闹,“麦特儿”捅他一下屁股,他打一下“麦特儿”的裤裆,两人嘻嘻哈哈的,没有按照要求执行“两人成行”这一条例,但不巧的是刚好被排长“屎一坨”撞见了,排长问两人:“你俩放羊呢!当兵当傻了是吧?走路都不会了?”

“麦特儿”被排长说的很是恼火,而且近期的训练让他积攒了不少怒气,他大叫道:“你信不信我找关系把你调到边疆去?就他妈会欺负人,老子不是吓大的!”

排长见他来势汹汹,害怕打不过他,但又觉得下不来台,毕竟旁边还站着个人,于是他对“麦特儿”说:“你等着,我不跟你说,我去找你班长!”

后来在1班宿舍里发生了这样的一幕,“麦特儿”跟自己的班长说他的关系有多大,他老爹认识中央的***,非要把排长换掉;而1班长上去就是一巴掌:“**算个**!”随后两人就开始打起来了。

当天大队长本来要组织部队晚上集体看电影的,但因为“麦特儿”的事,原计划被泡汤了。

大队长集合部队,组织搞了一次自组建预备队以来的第一次政治教育,并以军人大会的形式,给了“麦特儿”一个记过处分。

大队开完会后,各班又开会,所有人从二楼的俱乐部下到了一楼,回到了自己的班;东辉在开会时,足足用笔写了一个小时的会议纪要,写的头都发昏了,于是他从自己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一颗水果糖,放在嘴里,准备补充一下糖分,可当他正快速的用唾液将糖块融化时,班长推门进来了,问他:“汪东辉,刚才开会,会议纪要都写完了么?”

在正课时间,部队是不让吃任何东西的,如果被抓到了,要挨批,东辉嘴里的水果糖足有鹌鹑蛋那么大,如果吞下去的话,他怕卡在喉咙里,不吞的话,又说不了话,于是他用舌头把嘴里的糖块往牙齿的左边一顶,他左边的腮帮子立马鼓起一个包来,他回答窝瓜班长说:“班长,我写完了,都在本子上呢。”

窝瓜班长说:“大队长竟然检查我们班长的笔记,我刚才没写,赶紧拿来我抄抄,咦?你的脸怎么了?谁扇你了?”

东辉支支吾吾的说:“没有,班长,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过两天就好了。”窝瓜班长没说什么,拿着本子去找大队长了。

窝瓜班长回来后,坐在桌子的正中间,十二名战士坐在两边,听着窝瓜班长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这件事的起因,以及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根本原因。

但梁林觉得导致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根本不是窝瓜班长说的那样,他认为怪就怪在每天部队只组织训练,而忽略了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性,部队为什么要搞政治教育?因为要时刻提醒自己是一名军人,应当干好本职工作,时刻紧绷脑子里的一根弦,把握为人处事的一个度,避免出现违规违纪的现象;而每天训练只会让人更加抱怨、埋怨,心情也不会好,所以战友之间擦枪走火,再正常不过。

六月,训练仍继续展开着,特勤的队员为一波,各支队的防暴小分队为一组,两个队伍经常以比赛的形式,展开军事训练,梁林害怕跑步,五公里的方队中,梁林每次都站在方队内侧的中间位置,这样的话,每跑到拐弯处,他就能少跑几步,而外侧的人,会多跑几步。

两个队伍的较量愈演愈烈,防暴小分队下午的训练比特勤多一个四百米冲刺,特勤的排长就要求部队再来两圈蛙跳,小分队晚上加班加点训练,特勤就早上4点起来,负重跑个五公里,跑完刚好可以看日出。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慢慢拉开了,梁林在方队中,已经跟不上节奏,大量训练产生的疲惫,让他放慢了脚步,慢慢的,方队越跑越远,最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由于东沙基地的训练设施不齐全,很多特战队员应当掌握的技能无法展开,所以,大队长与特警学院进行了友好的沟通,达成了协议,部队周六日的时候,可以去特警学院进行突击、射击训练;但这样一来,预备队的队员们没有了盼头,以前还能盼着到了周六日的时候,能抽出时间洗洗衣服,打个电话啥的,但现在,连周六日都得训练了。

梁林跟沈冬想试着说服各自的班长,在周六日的时候,主动去上哨站岗,但阿星一眼就识破了两人的诡计,并及时劝住了梁林,告诉梁林特警学院的伙食好,可以过去尝尝味道;但沈冬就是不听,他不想浪费周六日的时间,去特警学院连射击,他说:“我本来就是射手座的,隔三差五的射手里一回,还用去练射击?”阿星见劝不动他,便不管他了,但沈冬给他的班长“鬼子”说了他的想法后,结果脸差点被扇肿。

特警学院不属于公安特警,而是属于武警特警,属于武警总部直属,也是北京反恐力量中,公认最强的一支部队;它曾代表国家反恐力量,在多国参加过特种兵大比武,并多次获得个人第一,和集体第一名的好成绩,中央领导经常来到特警学院视察工作和训练,这支部队也如同士兵突击里面的a大队一样,全是经验丰富的干部军官,没有士兵,只有一所士官学校,培养高级骨干的。

到了周六,部队吃完早饭,穿戴好装备,坐车去了特警学院进行训练,到了特警学院后,梁林认为自己不是来训练的,而是来参观营区和品味美食的,特警学院的伙食费每人每天达到了50元,而且是自助,住的是两人套间,不是十几个人一间的大宿舍,套间里自带厕所,沐浴,还有书柜,和学习用的电脑;看到如此高级的训练基地,梁林觉得如果东沙基地的这帮子人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训练肯定杠杠的。

预备队分成了两排,由大队长带着,去往训练场地;途中路过各个特警中队,他们都用看动物的眼神,看这帮肩膀上挂着红色肩章的新兵们,梁林时不时的转头看看风景,但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杰。

刘杰排长正在训练一帮刚考上军校的学院们,他们**着上身,黑白相间的皮肤在太阳的暴晒下,像一块块儿烤熟的牛排,刘杰排长就像是坐在餐桌前,准备放开胃口大吃的胖子,手里的电棍像刀叉一样,随时都会往牛排上戳一下子。

预备队训练完第一个科目后,部队组织了休息,梁林跟阿星趁这个时候,叫上了刁腾和沈冬,一起来到了刘杰排长的训练场地。刘杰排长看到四人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想叫出每个人的名字,但估计是时间长了,忘了,所以干瞪着眼睛,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四人向刘杰排长敬了礼后,才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刘杰排长说:“没想到你们四人分到了一个中队,而且都变化这么大,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阿星对刘杰排长说:“没有,我们现在的训练还没有完全的展开,很多科目都不会,所以才来你们这借用训练场地,排长,您最近还好吧?”

“还好,每天就是练练这帮心高气傲的学员们,然后自己没事的时候锻炼锻炼,跑跑步,看看书啥的,你们呢?有立功的么?”

沈冬说:“哪有,我们都是过来混两年就走的,没指望立功。”

梁林戳了沈冬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然后对刘杰排长说:“报告排长,我们现在还没有参加比武或者处置任务,所以都还在训练当中,不过我们会努力的,争取捧着军功章回家。”

刘杰排长拍了拍梁林的头,“好样的,你们三人要向…。。向小胖儿学习,要有个目标,相信你们会成功的,记住一句话,越累的时候,就是越接近成功的时候,你们现在的训练肯定会慢慢增加,不要轻易放弃自己,加油!”

四人再次向刘杰排长敬礼后,跑回了部队,继续训练,部队训练结束后,在坐车返回的路上,梁林想着刘杰排长说的话,心里很是纠结,因为他自己现在跟不上训练,却又向刘杰排长保证会努力立功,立不了功,能跟上训练也还好,最起码证明自己努力了,但如果自己成为了预备队垫底的人,那要是再见到刘杰排长的时候,就得躲着走了。

几天后,老马用训练雪豹突击队的方法,制定了一套“极限天”训练的计划,部队从早上起床,一直训练到晚上熄灯,中间穿插的各种高难度体能训练,和技术科目,反正不会让你停下来;部队从5点半吹响紧急集合哨开始,队员们先是在全是泥泞的操场上重装五公里越野,然后5人一组扛圆木,紧接着蛙跳一圈,1200米,然后冲刺三个三千,两个两千,一个一千米,下午,开始障碍轮回,一圈障碍下来后,紧接着第二圈、第三圈,在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下,有人已经累的忘记了抬腿,有人开始摔倒在障碍场上,有的人视线开始变的模糊,抬头望一眼太阳,便晕了过去,折腾到晚上8点半时,训练结束了,老马也根据训练情况,将队员们分成了四个梯队;

完成了所有训练科目的人,成为了a队;

下午掉队的人,为b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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